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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丽人系列系列之五 无奈的自述
我今年快四十了,一辈子不会算计,运气也不好。考大学时选了个冷门专业,出国后也没换个实用点儿的,糊里糊涂就博士毕业了。找不到工作,只好做博士后,一共做了三期,又遇上金融危机,没办法,一咬牙就海归,回到了我原来的母校。我既不是长江学者也不是千人计划,普通院校一个普通教授,还是我当年的本科毕业导师,好说歹说为我争取来的。
我妻子比我小几岁,是我在瑞士旅游时认识的,说是学酒店管理,跟什么没学也差不多。我妻子身材适中,年轻时清秀漂亮,有一种小家碧玉的风味。结婚的时候,她看中我的绿卡,我看中她的美貌,就这么简单。
后来我们有了孩子,她的身体丰满了许多,但没有走样,增添了许多少妇的风韵。妻子和我一样,没有社会背景,也不会算计,普通人。她在学校对面的酒店工作,客房部助理,没多少权力,工资不高,外快少。时间过得真快,海归的时候我们的女儿才三岁,现在都上小学了。我妻子并不愿意海归,主要是担心孩子的教育问题。我当时向她保证,一定让孩子进国际学校。这个保证没有兑现,因为我们付不起国际学校的学费。我妻子也没有抱怨什么,她最大的优点是脾气好,温顺,随遇而安。
我妻子在酒店工作,号称客房部助理,其实没有多少权力。这些年,我在工作上一点也不顺利。比起我出国的时候,中国的大学变了许多。经费多了,教授也多了,但是直到去年,我没有多少经费,也还是一个普通的教授。和我年龄相近很多的人,包括我留在国内的同学,都已经坐在了重要的领导岗位上。他们当中的许多人,我还是了解的,既不比我聪明,也不比我勤奋,不如我正派。他们的成就,说难听一点,要么是靠家庭背景换来的,要么是拿钱或女人买来了,总之,都是我所不耻的。有时候,想想就心酸,我已经这把年龄了,再不想办法往上爬一步,这一辈子就算完了,可怜我漂亮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就这么一直跟着我吃苦这种想法,在去年的这个时候,特别强烈,我甚至梦见被评为院士,妻荣女贵。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在冥思苦想,为什么我混成了这个样子想来想去,归结起来就是人不够活络,没有建立自己的人脉,还有就是假正经,舍不得抛弃过时的观念。总而言之,我回国几年后,思想改变了一些,很想重新融入社会,捞个一官半职什么的,让妻子女儿过得好一点儿。
我的导师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前半生比较糊涂,后半生幡然悔悟,然后与时俱进,扶摇直上。老头子五十五了,越活越滋润,前年爬上了副校长,听说明年就扶正,内定的。我上本科的时候,他还是个老讲师,天天查我们的考勤,勒令我们少去娱乐场所,把学业放在第一位。这些原则我都不折不扣地执行了,他却早就扔到了茅坑里面,所以他得以大器晚成。系里很多同事问我,你是校长的学生,又是他从国外引进回来的,应该是铁杆的从龙派啊,你怎么好像弄得跟他没关系似的唉,这事情说起来话长,我这位导师,生活作风不好,年轻时和食堂里的一个女工乱搞男女关系,被捉了现行,受过处分。我当学生的时候,同学们说这位老师什么都好,就是有一个毛病,唯一的一个毛病:喜欢和女教师女学生乱开玩笑。当时的老系主任是老派人,特别看不惯,一直压着不给他提职称。后来慢慢地形势变了,生活作风无所谓了,学校里的风气比社会上还开放,我那导师真是如鱼得水,绯闻不断。你看我们学校,大多数是工科院系,本来应该是恐龙园,可我们的女教师女博士女硕士,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风骚,为什么呀我在国外的大学里呆了十年,实话说,外国人虽然放得开,可教职员工还是很小心翼翼的。我是老脑筋,回来安顿好之后,看着导师春风得意,周围聚着一批马屁精,就没再和他套近乎。
还有一件事,我回学校联系海归的时候,导师并不很热情,因为他只是带过我毕业设计,并不是我的硕士导师。当时他是工学院院长,却跟我说他的权限很小,只能给我一个副教授,我当然不相信。后来我请他在外面吃饭,我妻子也去了。我猜想,我那导师看到我妻子,对她产生了非份之想,因为他一直盯着妻子,没话找话地夸奖她,什么年轻啦,漂亮啦,贤惠啦,都是女人喜欢听的。
我当时感觉很不好,不过我妻子倒无所谓,她只是说,导师年纪不小了,心态却很年轻,人也和蔼,别的就没什么了。那顿饭之后,导师改口说给我争取到了正教授,我当然高兴,可又总觉得什么东西别扭,所以回国后有点本能地躲避导师。我说过的,我妻子漂亮文静又贤惠,结婚前有许多大款男人追求。
刚结婚的时候,有几个小教授不明就里,还给我妻子送花,以为她是未婚的姑娘。后来生了孩子,我妻子增添了成熟的风韵,性骚扰就加难以避免,所以我对这些事情很敏感。不过,我妻子骨子里是个传统的女人,从来没有搞过什么花头。问题是,同一个学校里,躲得开吗?
去年这会儿,有了一个机会:学院里人事变动,有一个系主任的位置空缺。这个系主任也不是什么大了不起的职位,现在大学扩建,原来的系升格为学院,原来的专业变为系,所以这个系主任,只想当于过去的专业教研室主任,我的水品完全可以胜任。我很想赢得这个机会,因为错过了这次,就不知道下次又是什么时候了。于是,我开始在学院里和系里走动。问题来了,我是外来的,没根,从来也没有选边站队,所以没有人特别反对我,也没有人特别支持我。
我回家和妻子商量,如果得到这个职位,收入就会高出许多,还有隐性的实惠,女儿就可以去国际学校,我们也可以再供一套房子。妻子来了精神,想了好一会儿说,那就找副校长,我的导师,给他送点礼,看看是不是有希望。我自己也清楚,这年头没人提挈,光靠个人能力顶个屁用,于是我就厚着脸皮去找了导师。
我们校长身体不好,党委书记没能耐,学校里的日常事务是我导师一把抓。我去给他送礼,被退了回来,本来嘛,他改行搞行政那么多年,肯定没少捞,还能缺我那几个钱不过,他并没有把我轰出去,反倒对我很关心,说这些年来太忙,没有关心过问我的成长。后来我又去找过导师几次,空手去的,他总说我很有希望,可每次谈到关键的时候,他又停下来,把话题往我的家庭生活上引,什么孩子乖不乖啦,妻子对工作适应不适应啦。
我妻子虽然人到中年,身材略微有些发福,但也可以说是加丰满,加突出了少妇特有的韵味。酒店里许多同事,有些权力的那种,都喜欢和她开荤腥的玩笑,客房部的张主任和李经理,还时不时动手动脚,不过都被搪塞过去了。如今的社会风气就是这个样子,我们也无可奈何,改变不了什么,只能主动地或被动地去适应。现在导师总把话题往我妻子身上引,作为一个敏感的成年男人,我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也大概其能猜到未来的走向和最终的结局。
我能猜到最终的结局,多半就是这个样子。导师和我最后的摊牌,是在一个学术年会上。年会是在一个五星级酒店,最后一天的晚宴上,导师醉了,也许是装醉。他过来把我拉开,走到僻静处,又把话题扯到我妻子身上,说我妻子如何美貌,如何贤惠,当初他是看中了我妻子,才把我从国外弄回来的。我忍了又忍,赔着笑脸奉承他。最后他竟然借着酒劲儿,提出让我妻子陪他一次,系主任的位置马上就是我的。我当然愤怒,但并不吃惊,因为我早就有所感觉,而且,我知道学校里好几个中层干部,都曾经性贿赂过这位实权派。
我不敢发作,只能诚惶诚恐点头哈腰,说是回家商量商量。也许我当初就不该回国,有些人赖在国外做一辈子博士后,最后也能买个独立屋,外加供孩子上大学,还能再养条狗。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既然回来了,就得按照这儿的规矩办,而这儿的规矩就是:你可以痛恨权贵,但你绝对不可以得罪权贵回家的路上,凉风一吹,我越想越怕。现在的问题不是当不当系主任,而是能不能在学校里继续混下去。导师已经把话挑明,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我们要是回绝了他,恐怕他一怒之下,把我们扫地出门我都快四十了,难道一切又要从零开始吗再说,我们这个行业是冷门,圈子很小,得罪了导师,以后恐怕没人敢收留我。
回到家里,我借着酒精的作用,直接把情况对妻子讲了。我妻子默不作声,流出了热泪。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如果拒绝导师,后果会是什么,也从我躲闪的眼神里,揣摩到了准备妥协的意愿。整整一个晚上,我妻子什么也没有说,但我知道她一夜没睡,我自己也是彻夜不眠。生活本来就是不公平的,象我们这样的家庭,没有社会背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除了被人踩,还能怎么样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我的美貌妻子被贼惦记上了,为了家庭的长远利益,悲愤也好,骂街也罢,都没有用。我们只能积极地去面对,尽可能不要吃太多亏,争取让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
第二天早晨,妻子终于开口了,只说了一句:“周末,请他来家里吃顿晚饭,就这么定了。“
我不记得是如何走进导师办公室的,也不记得是如何向他转达妻子的邀请的,不记得是如何艰难地离开的,我只知道,事情,就这么定了:我美貌的妻子,就要被那年过半百的老人奸污以后的几天里,我请了病假,没有去学校上课。我苦闷,我彷徨,我羞愧,我愤懑,但最多的,我还是无奈。我妻子倒是出奇的平静,照常上班下班,接送女儿,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也不会发生。时间啊,你慢些走。
周末终于来到了。我妻子起得很晚,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不说话,也不梳洗打扮。到了下午的时候,她的精神好了一些,出去买了菜,就一个人躲进厨房,没有再出来。天慢慢地黑了,我抱着女儿,整天都在犹豫,要不要把她送到奶奶家过一晚。家里就要发生不寻常的事情,孩子在场,实在是不方便。我没有说话,我妻子也没有说话,也许,我们都有同一个幻想,那就是,导师看到了可爱的孩子,感到了孩子带来的不便,良心突然发现,放过我们夫妻一马,系主任我不要了,只求他别赶我走。
门铃响了。女儿兴冲冲地跑过去开门。我的心碎了。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啊我们夫妻陪着导师吃晚饭。我妻子换了件白色的衬衫,下面是一袭黑色:黑色的裙子,黑色的丝袜,和黑色的高跟皮鞋。她梳洗过,还薄薄地施了粉黛。女人到底是女人,无论何时何地,都很在意自己的形象。我们没有胃口,包括孩子,导师却兴致勃勃,还喝了酒。他直勾勾地盯着我妻子,有说有笑,讲述我做毕业设计时的一些趣事,还不时赞美我妻子,什么容貌出众,气质温雅,厨艺绝佳等等,真让人肉麻。其实我妻子人到中年,身材开始走样,否则也不会用一身黑色来掩饰。不过,有人恭维,总不是件坏事。我妻子不卑不亢地应付着,偶尔瞟我一眼。我不敢正视妻子的眼睛,只能假装哄孩子吃饭。不知什么原因,我的头开始痛起来。
酒,是闷酒;菜,是哑菜。晚饭终于结束了。时间还不算晚,我女儿却累了,吵着要回房睡觉。我导师视而不见,没有一点儿起身告辞的意思。是啊,到了嘴边的肉,谁愿意轻易放弃我们最后的一线希望破灭了。妻子只好起来,给孩子洗脸刷牙,然后带回小房间哄她睡觉。走到房间门口,女儿还停下来,有礼貌地和导师挥挥小手,说道:“爷爷晚安。“我导师也慈爱地挥挥手,说:“宝宝乖,早点睡觉,睡熟一点,爷爷和妈妈还有事情要做。“
我和妻子相对无言。我妻子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牵着孩子进房,回身,默默的关上了门。是啊,导师的年纪和我岳父一样,确实是爷爷辈了。可怜的孩子,哪里知道,过一会儿,隔壁房间的大床上,爷爷就要代替爸爸,脱光妈妈的衣服,把妈妈压在胯下,狠狠地干妈妈
我坐在沙发上,头痛得越来越厉害,昏昏沉沉的。我导师好像对我说了些什么,但是我一句也听不清楚。我这是怎么了我没有喝酒啊,我怎么听不见声音我能看吗还好,我能看,可就是恍恍惚惚的。我看见妻子出来了,妻子和导师说了点什么,导师进卫生间了,导师从卫生间出来了,妻子进主卧室了,导师也进主卧室了。导师怎么不回家他为什么进我的卧室他要和我妻子干什么我拼命地摇着头。
终于,我开始清醒过来,头不那么痛了,听力,也慢慢恢复了。我看到卧室的房门虚掩着,不时传来几声吱吱嘎嘎,那是床垫弹簧的响声。我彻底清醒了,想起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那床垫的声音,说明我的妻子,已经和我的导师上了床,但那声音不是很大,也没有节奏,意味着剧烈的活塞运动,也就是实质性的交媾,还没有开始。唉,这里已经没有我什么事了,眼不见心不烦,下楼,到花园里坐个把小时吧。我摇摇晃晃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脚步,向大门走去。咦,不对,怎么回事我的双腿,好像失去了控制,带着我,一步一步挪到了门口,不是大门口,而是主卧室的门口,正对着那条虚掩的门缝。
我不知道我的导师,是有意,还是无意,留了这条门缝。它不宽,也不窄,正对着席梦思床,让我站在这里,看也不行,不看也不行。
苍天啊,我为什么不是个瞎子我的结发妻子斜卧在床上,裙衫不整,双腿尽开,内裤半褪。我的导师站在床边,赤身裸体,正拿着一件我的睡袍,往自己身上套。他的皮肤松弛不堪,布满斑痕,和我妻子的丰满白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可怜的妻子如果她注定要被奸淫,我宁愿她是在一个青春少年,或者康巴汉子的胯下。老人伏到了妻子的身上,嘴巴,在妻子的脸颊上拱着,而那只青筋暴露的手,则隔着薄薄的丝袜,贪婪地抚摸着妻子大腿的内侧。我那风韵犹存的妻子,哀羞而无助,她仰面平躺着,浑身颤抖,紧闭嘴唇,夹住双腿,以为这样就可以减轻老人的猥亵。她哪里知道如何应对这种事情婚前,妻子一直被父母保护着;婚后,也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她所经历过的性骚扰,不过是男人的荤笑话,和有意无意的勾肩搭背。老男人变换了策略,温柔起来,亲吻着我妻子的耳垂,还喃喃地说着什么。
我虽然听不清,但能想象出来,无非是赞美我妻子,要她放松,再放松。老人粗糙的手,翻转向上,探进了女人裙子的下摆。我看见妻子加紧紧地夹住双腿,不让那只手靠近腿间的敏感处。我的妻子,她是纯洁的,身体也是纯洁的,内心是纯洁的。虽然她已经决意献身,但并不意味着任人宰割,毫无作为,因为,那样只会加被人看轻。当导师强行分开妻子的双腿,探到她的私处时,妻子伸出手,坚决地阻止了。
我可怜的妻子斜卧在床上,裙衫不整,双腿尽开,内裤半褪。导师到底是知识分子,没有再用强,而是收回了手,把我妻子轻轻侧搂在怀里。我正要松口气,却发现,老人并没有停止攻势,只是把方向转到我妻子的上身。妻子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了,先是最上下面一粒,然后是上一粒,再上一粒。可恨的老家伙,经验丰富,动作老到。他不断地亲吻我的妻子,不知不觉间,把我妻子的上衣,从下面慢慢拉了开来。隔着黑色的蕾丝边胸罩,他温柔地抚弄着
妻子的双峰。
我的妻子喘息着,扭动着,看得出来,她开始难以控制自我。导师将我妻子放下,让重新她平躺在床上,欣赏着她那美丽的胸部:黑色的胸罩,勾勒出饱满的曲线,多么迷人,多么刺激老家伙欠起身,这时我才看清楚他的阳具,又黑又丑,但我不得不承认,那东西很粗很长,也还算坚挺。
老色鬼动手了我妻子的胸罩被推开了,白晰柔嫩的娇躯,映衬着高耸挺拔的乳峰,还有那少妇甜美的面庞上,娇柔慵懒的无助,和无法掩饰的哀羞。导师加强了攻势,少妇的一只乳房被他咬住,另一只乳房则被夹在手指间搓揉。导师依然含着一只乳头,手,却慢慢松开了,往下移去,停在平坦的小腹,抚弄了一阵,然后,再向下,一点点,一寸寸,探去,再探去。
我看着妻子的抵抗在一点点地瓦解。我无法了解妻子此时的感受,但是我自己,升起了一种特殊的,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羞愧,酥麻,而又刺激。我的阳具,在不知不觉间,勃起了。
导师的攻势加凌厉了,他开始亲吻我妻子的嘴唇。我的妻子双唇紧闭,左右摇晃,她不甘心,她还要抗拒。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导师的一只手,突然伸进我妻子的双腿间,一把抓住内裤,不由分说,生拉硬拽,褪到了膝弯处。我的妻子卒不及防,一下子呆住了,不知所措。就在这犹豫之间,导师再接再厉,一拉一扯,女人的内裤,就彻底离开身体,被丢在了床脚。导师一面喘着粗气,一面顺手按住了我妻子的私处。我妻子还想挣扎,有什么用她根本就不是老色鬼的对手我导师没有给少妇喘息的机会,一阵热吻,吻开了我妻子的嘴唇。我看到妻子轻轻一阵挣扎,然后,就放弃了。两人忘我地拥吻着,难舍难分,难离难弃。我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妻子的身体非常敏感,无法抗拒自身的本能,遇到老练的男人,根本坚持不了多久。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人疯狂地吻着我的妻子,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手揉搓着她的阴户。我妻子开始呻吟起来,双腿用力绞动着,她的一切抗拒都被瓦解了。
导师爬起身,分开我妻子的双腿,跪在了当中,腾出手,拎起了我妻子的双脚,贪婪地嗅着,吻着,然后,趴了下来了。天哪,我导师分开妻子的双腿,开始吸吮她的阴唇完了,全完了,老家伙找到了妻子致命的弱点平时,我很少给妻子口交,主要是嫌味道不好,但是我知道,妻子非常享受我给她舔吸私处。我清楚地记得,每次我给她口交,她都会兴奋不已,有一次还差点昏死过去。果然,妻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还不由自主地弓起了双腿,好让男人的舌尖加深入。
我的导师加强了攻势,尽情玩弄着别人妻子的双乳,我的阳具坚挺起来,顶着裤子,非常难受。
导师就是导师,水平比我高多了。我看着他又吸又舔,弄得我妻子瘫软无力,娇喘连连。可怜的女人,几分钟前还在竭力地维护贞操,现在却完全被性欲控制住了。我不由得悲哀起来,人是无法战胜自己的,比如我,无法战胜升官发财的欲望,而我的妻子,无法战胜自身肉体的本能。导师还在努力表现着他口舌的技巧,但我肯定,他也不喜欢女人阴部的气味。
果然,过了一会儿,他就从女人的腿间爬起来,抹了抹嘴,回到我妻子的上身。他抱住妻子热吻着,用那张刚刚舔过阴的嘴。我妻子没有拒绝,同样热烈地回吻着。我说过,她是个传统的女人,但绝对不是老练的男人的对手。现在,她已经失去了自控,只能听从性欲的摆布。导师对我的妻子,发起了总攻。他把妻子的双腿掰开,伏下身,摆正性交的姿势。直到这时,我才能够看清楚他的阳具,不像年轻人那么坚硬,但是粗长,肿胀,透着老练和圆滑,和他本人一样。这鸡巴玩意儿,不知道祸害过多少大姑娘小媳妇我怀着激动和悲愤地心情,看着导师的阳具,抵住了我妻子的阴户,还有那紫黑色的龟头,分开妻子的两片肉唇,滑入少许,停了下来。我看着,我看着那老色鬼,喘着粗气,腾出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身体,试着晃了晃,调整好最终的体位。
可怜的妻子,她那美妙的肉体,即将被人享用而作为丈夫的我,却只能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奸淫老人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噗
他的臀部,陡然一沉。我的心也陡然一沉。插入了。
“哦。“妻子一声呻吟,如释重负的样子,该发生的,终于发生了。
“哦。“导师也发出一声感叹,愉快而舒畅,他现在一定是心满意足。
此时,我的心像是被尖刀刺破了一样,淌着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导师开始熟练地抽动起来。他那长长的阴茎不紧不慢,撞击着我妻子的下体。我美貌的妻子,屈辱地敞开着双腿,两手紧抓床单,任凭那根丈夫之外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深抽浅送。她咬紧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避免再发出愉悦的呻吟。
老人长长的阴茎,不紧不慢,在我妻子的阴道里抽送。噗嗤,噗嗤,噗嗤下体交合的水声,润滑而舒畅。那声音出卖了我妻子。我知道,妻子动了情,她的爱液,正汩汩而出。看样子,妻子被导师抽插得非常舒服。导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吱嘎,吱嘎,吱嘎大床,不堪重负,开始有节奏地呻吟起来。
啊,啊,啊我的导师,张开了嘴,大声喘息着。在别人的床上奸污别人的漂亮妻子,他当然是越来越兴奋。导师的抽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我妻子全身绷得紧紧的,双腿,不自觉地举起来,夹住了老人的腰身。
嗯,嗯,嗯终于,我妻子再也忍不住,发出了愉快的呻吟。
我还能做什么呢,我默默地转身,推开女儿的房门,关门,坐在女儿的小床边。我的房子不是什么高档货,隔音很差。
噗嗤,噗嗤,噗嗤
吱嘎,吱嘎,吱嘎
啊,啊,啊
嗯,嗯,嗯
“爸爸,那个爷爷和妈妈,在干什么“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我发现女儿根本没有睡着,正瞪着迷茫的大眼睛。我赶紧躺下,蒙住女儿的头,轻轻地拍着她。
“乖孩子,快睡觉,爷爷和妈妈在修理那张床。“
不知过了多久,孩子终于睡着了,那些诱人的声响,也停止了。我疲惫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出女儿的房间,关好门。客厅里,灯火通明,厕所的门紧闭着,里面传出哗哗的尿声,又长又急。卧室的房门大开着,昏黄的壁灯下,妻子坐在床头,衣衫零乱,垂着头,一面无声地抽泣,一面用纸巾擦拭着下体。我知道,她刚刚经历了女人最痛苦的事情,像是被强奸,又像是被诱奸,像是通奸。我不知道现在我该做些什么,我又能做些什么。
哗
厕所里冲水的声音。
厕所的门开了,导师赤身裸体,踱了出来。我赶紧陪着笑迎上去。“校长,您辛苦了,您先休息一下,我下楼去给您叫辆出租车“
“不,不,不。“导师连连摆手,“年轻人,看不起我老头子六十岁进政治局还算是中青年干部,我还不到六十。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这才刚开始。“
我多少有些吃惊,呆呆地看着导师走进房间,坐在床沿,靠紧我的妻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言语挑逗着。
“小姑娘,你真是又漂亮又有气质,比学校里那些搔首弄姿的女生强多了。“没有回答。
“小姑娘,刚才舒服不舒服我这个老头子,没有把你弄疼吧那样我可会心痛的哟。“
“老王八蛋“我暗暗骂道,“这种低级的屁话能骗谁“不过,屁话看起来还是有点作用的,妻子看上去放松了一些。
言语挑逗也好,屁话也罢,还在进行中,而我却好像一个外人,站在那里偷看别人的闺房之乐。我知道自己无能又无耻,可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海归好几年,事情已经看透。国内的大学是行政机构,不是学术机构。拿我们学校来说,我导师,虽然是副校长,却占着实权,学校就是他开的店,他是老板,教授副教授讲师都是给他打工的。你们说,我这个打工的敢得罪老板吗再说,如今不比八十年代,学术界已经被学霸们占牢,经费审批,项目评审,都无章可循,全凭一句话。
大项目大基金早被他们分完,我们能做的只剩下讨好他们,求他们转承包一点儿给我们。他们亦官亦学,制定规则,操纵规则,运动员又是裁判员,我一个外来户,不抱他们的大腿行吗抱大腿没点儿付出行吗我痛苦地摇摇头,把那些没用的念头排开,仰起脸,继续朝卧房里望去。在温暖的灯光下,我的妻子侧坐在导师的腿上,两人正拥抱着,亲吻着,爱抚着。看样子,他们已经熟悉了彼此的身体,也放开了思想上的包袱。张爱玲有句名言,大意是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这话一点儿没错,就在半小时前,我的妻子还异常紧张,担心丈夫的老板是否变态,也担心自己能否接受羞辱。现在看来,似乎没有想像得那么可怕,妻子的身体不再绷紧,气息也渐渐匀称。
老人看上去漫不经心,只是隔着薄薄的黑色丝袜,慢慢地抚摸着女人的大腿,而女人也一声不响,任由着丈夫之外的男人轻薄。我无法猜测他们的心思,也许此时此刻,大家都需要一种平静,好回味刚刚发生的一切,也准备即将开始的下一幕。
宁静。过了很久,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打破了和谐。“我已经不年轻了,今天忘了带伟哥。小姑娘,来帮我舔舔,咱们再来个梅开二度“我吃了一惊,下身,再次充血,我瞪大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见我美貌的妻子,默然无语,站起来,转过身,缓缓跪下,低垂眼帘,伸出双臂,一手撑住自身,一手捏住老人那黏乎乎软耷耷的阳具,不紧不慢地撸动起来。我和妻子在国外生活多年,口交,在我们夫妻之间并不陌生,只是,我不知道,妻子该如何面对,另一个男人那淡淡的腥骚。我的妻子熟练地动作着,不慌不忙。老人的阳具,越来越硬,越来越大。黏液,从苍老的马眼渗出,一滴滴沾在妻子的手上。我的阳具也越来越硬,越来越大。这无关羞耻,只是男人本能的反应。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妻子,伏下身,侧过脸,伸出舌尖,舔了舔阴囊,然后,抬起头,甩了甩长发,再埋下去,张开嘴,对,我的妻子,她张开嘴,面对属于丈夫老板的那根阳具,深深地套了下去。
我的妻子跪在老板的双腿间,撅着屁股,深深地套弄起来。我的导师受不了了,喘息的声音,愈来愈粗重。我也受不了了。我痛苦地望着我的妻子,望着她卷到腰间的短裙,褪到臀下的内裤,紧裹在腿上的丝袜,脚下黑色的高跟鞋,还有撅起中白嫩的屁股。这是我的妻子,我的结发妻子,我女儿的母亲,她在干什么他在给我的老板口交,不为别的,只为我的前途,我全家的前途。
“够了,爬起来,躺到床上“导师真的受不了了,完全失去了风度,一面扯开自己的睡袍,一面命令我的妻子,“举起大腿,自己分开,让我狠狠地干“我也真的受不了了,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又弯下腰,一步一步挪到卧房门前。
房间里,大床上,暧昧的台灯下,我的妻子和导师交缠在一起,毫无遮掩,毫无顾忌。老人舔着妻子的乳房,那乳房成熟,饱满,近乎完美。他使劲吸着,吮着,不时轻轻含住乳头,再用力吐出来,用舌尖拨弄着,挑逗着,随后再一次把乳头吸进嘴里。我的妻子一面呻吟着,一面艰难地扭动着,修长的双腿自动分开,脚尖绷得直直的。我甚至可以看到,顺着她张开的腿,粘粘的爱液,时断时续,流淌到床单上,在昏黄的灯光下,熠熠闪光。
这个老王八蛋,学问做得不怎么样,玩儿女人倒真是专业老人终于舔够了,松开手,把握妻子放平,然后爬到她的身上。我痛苦地弯下腰,看着老板吻住了妻子的双唇,发出咝咝的声响。我甚至能够感受到,那老人的舌尖,已经探进妻子的口腔,和妻子的舌尖绞在一起,吸吮着,蠕动着。老人一边亲吻着别人的妻子,一边拉着她的一只手,引向自己的跨间。顺着妻子的手,我看到了一根肿胀至极的阴茎,青筋在跳动,血管在膨胀。这就是老板的阳具,才刚拔出我妻子的阴道,过一会儿,又要再次强行插入。再看那两只阴囊,紧紧收缩着,鼓鼓囊囊,褶皱尽露。我不知道那里面还残余多少精液,我只知道,不久之后,它们终将全部射入我妻子的子宫。在我的注视下,两人亲吻着,抚弄着,很快就都难以忍耐。我的妻子扳住导师,急不可耐地拉向自己,眼神里许多迷惘,许多渴望,也有许多温柔。老人是急得不行,他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握住阳具,急急切切,抖抖擞擞。我的妻子马上理解了老人的意图,主动分开两腿,让老人跪在她的胯间,然后双腿上抬,挂在老人的腰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自然熟练。
我的心中不由得嫉妒起来。这叫什么事儿本来就是场交易,现在弄得跟老夫少妻似的,还有感情了,赶紧的,赶紧干完,给我滚蛋我导师好像猜到我的想法似的,一言不发,直起腰,探到胯下,握住肉棒,拨开阴毛,抵住阴户,挤进肉唇,停在了那里。老家伙长吁了一口气,摆整体位,屁股一耸,就要沉下去。
看着我的妻子和导师,如饥似渴,即将开始新一轮的性交,我已经忘记了悲愤,只剩下纯粹的生理刺激。不知为什么,我一手捂住下体,一手伸进门缝,轻轻一拨。门开了。
我不希望妻子被人玩弄,不希望看到她这样如饥似渴。虽然我是始作俑者,她也应该是无奈的,抵触的,勉强的,可是现在完全不像是这个样子。我的心开始酸痛起来,一方面,我难以抵挡强烈的感觉刺激,另一方面,我又痛恨自己无能,痛恨老板无耻,痛恨社会,痛恨一切,可痛恨归痛恨,我还是只能无奈地站在门前,看着自己的妻子和老板,看他们如何开始这第二轮交媾。
这些年,我不是没有考虑过归海,可是不行啊,国内有国内的难处,国外也有国外的难处。九一一以来,美国的日子越来越难过,经济衰落,经费削减,竞争恶化,校园也变成了丛林社会。在我这个专业,中国人的日子特别难,和同胞斗,和老印斗,和东欧人斗,和本地白人斗,还要和后起的伊朗人埃及人斗。钱没了,人也就不要脸了。为了生存,大家什么都敢干,倾轧同行,打击对手,骗取经费,强逼博士博士后卖命,等等,等等,等等等。你们说,国内国外,是不是天下乌鸦一般黑海归其实都是没办法,谁要自夸什么为了心中的祖国,放弃优厚的待遇和安逸的生活,那纯属放屁
“啊“
妻子一声尖叫,把我惊醒。我赶忙抬眼,定睛望去。
“不,不行,我老公“我妻子双手撑住男人的肩,正奋力地往外推,原来,她发现了大门外的我。我可怜的妻子,她毕竟是良家妇女,不愿当着丈夫的面,和别的男人交欢。我心中一急,不由自主地推开门,鼓起勇气跨了进去。妻子发现了偷窥的我,双手外撑,努力制止老人的侵犯。
我导师抬起头,看见了我,脸色一沉。“你来干什么“声音中充满了威严。
“我,“我的气一下子泻了,停下脚步,唯唯诺诺地说,“我,我来帮您。“我妻子挣扎着翻过身,想要爬起来。
“帮我好,走过来一点儿。“老人手忙脚乱地扯下睡袍的带子,扔给我,“来,把你老婆的手捆住对,捆紧,摁住她的肩膀“我的妻子扬起头,愤怒地盯着我。我转过脸,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因为我妻子已经翻过身,朝下趴在了床上,老东西只得换了个姿势,想从后臀位插入。作为丈夫的我已经屈服,可是妻子却仍然在反抗。她死死贴紧在床上,就是不肯把屁股撅起来。我又是羞愧,又是骄傲,又是侥幸。我羞愧,因为自己的软弱;我自豪,因为妻子的坚强;我侥幸,因为我感觉老板的梅开二度,恐怕要泡汤。
我高兴得太早了。
当我偷眼瞟过去,差点儿没跳起来。只见老人一手颤颤巍巍撑住身体,一手握着硬邦邦的肉棍,对准了妻子的后庭。他要干什么这老东西要干什么
龟头陷进去了,深深地陷进去了。妻子止不住哀号起来,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我的心在滴血,我的下体却开始膨胀。
啊
一声惨叫。
我看着我的导师,使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下一蹾,他那坚硬的肉棍,就完全陷入了我妻子的后庭之中,只剩下两个干瘪的睾丸,还留在外面。他开始动作了,那样缓慢,却又那样有力,一点点退到肛门口,再一点点顶进去。
噗嗤,噗嗤
老板在抽插。
嗯啊,嗯啊
妻子在呻吟。
抽插之声越来越猛,呻吟之声越来越柔。我没有料到,女人的直肠,不仅能给男人送去刺激,也能给女人自己带来快感。看得出来,妻子慢慢地适应了肛交,全身的肌肉开始绷紧,脚趾挺直着,好像要抽筋似的。我眯起眼睛看着,看我的老板,狠狠地干我的妻子。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全根尽入,仿佛要把睾丸也塞进去,而每一次抽出,则毫不留情,必定连带着翻起我妻子的肛肉。我心中的苦痛早已无影无踪,只剩下强烈的刺激在体内萦绕。情不自禁地,我伸出手,探到胯下,解开拉链,掏出自己的阳具。好硬啊,从来没有这么硬过不自撸一下太可惜了
噗,噗,噗
嗯,嗯,嗯
啊,啊,啊
我的老板在享受。
我的妻子在享受。
我自己也在享受。
只有我不懂事的女儿,还在隔壁甜甜地安睡。
导师伏在妻子的身上,狠狠地干着她的后庭。
一个月以后,学校发文任命我为系主任,我的工资增加了,岗位津贴增加了,课题费也多了起来,总之,一切都有了转机。我想,这恐怕就是马克思说的等价交换吧。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了。我妻子一直不愿跟我讲话,直到半年前,我们的女儿终于进了国际学校,她的脸上才开始有了笑容。我知道我是个混蛋,可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只希望,等女儿长大以后,那时候的社会,多少能比现在的好一点。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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