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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拭残碑,敕飞字依稀堪读,慨当初倚飞何重,后来何酷,果是功成身合死,可怜事去言难赎。最无辜,堪恨更堪悲,风波狱!
岂不念,中原蹙?岂不念,徽钦辱?念徽钦既返,此身属谁?千载休谈南渡错,当时自怕中原复,笑区区,一桧亦何能,逢其欲。「唉~~,诗词诵罢,少年不由再叹惜一声。
而在这时,那辆早已停在林外的马车之中,突然传出一阵掌声,紧接着就听一女子称赞道:「好词,好词,凌师弟好文采啊。」「哦?」少年一听声音,已知车内何人,于是,他笑道:「原来徐师姐早已到了,小弟还以为能抢个先呢。」「呵呵,也不算早,仅比师弟早到片刻而已。」说着,车帘打开,就见一女子从车内走出。
这女子年约二十五六,生得杏眼桃脸,妩媚之极,那丰臀的身姿,更是成熟火辣,尤其那对傲立在胸前的小山包,将白色的衫裙顶得紧绷绷的,望着便似是两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令旁边的车夫,再次为之惊艳、痴呆。而凌君威似乎因为与她熟识,见惯绝艳,所以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女子轻移莲步,一边向少年走来,一边说道:「不过,若非早到,恐怕就无缘听到凌师弟所作的这绝妙好词了。」原来这少年竟是陈娇与凌北霄的儿子——凌君威。他今年虽刚及弱冠,但已凭一手家传绝技,闯下了不小的名头,而且为人豪爽,急公好义,所以被江湖朋友排为\“ 十大新秀\“ 之六,人称曲灵剑客。
不过,他之所以这般惊艳江湖,其实所为得并非什么侠名,排位,而是希望借此广交朋友,以图能够早日找到奸魔食娇雨,好令母亲泉下魂安。
而这女子,姓徐,芳名素音,则是与陈娇一同被害的,玉蝶门掌门杜芳怡的爱徒。她自幼随杜芳怡学艺,已将玉蝶绝学飞蝶掌,练得青出于蓝,在江湖中也颇有侠名,而且,排名亦在凌君威之上,乃\“ 十大新秀\“ 之四。本来以她的武艺,排名还可再升,但自杜芳怡遇害之后,她也一心只想报仇,但是,所用方法却不似凌君威那般利用群力,而是靠自己的力量,满天下的找寻凶手,所以也就不管什么江湖排名,也不理其他江湖之事,以致排名没再升,不过,幸运的是,排名也没下降。
就这样两年一晃而过。结果,无论是靠集体的力量,还是自己的本事,凌君威与徐素音俱都没有找点半点蛛丝马迹,似乎那奸魔已经凭空消失一般。
但是,凌君威没有放弃,依旧是一边行侠江湖,一边寻找凶手。而就在人们以为徐素音也要继续找寻凶手的时候,却发现,她居然在开封卖身为妓了。一时间,人们纷纷猜测,有的说她是被人胁迫,也有的说她是为调查凶手。不过,任江湖谣言满天,徐素音却不做任何解释,竟在那里老老实实的做起了玉臂千枕的风尘妓女。于是,人们也就慢慢的将她淡忘,也只有在聊天的时候,可能会偶尔提起开封怡情馆内的红牌,乃是当年行侠江湖的素音女侠。
春去秋来,至如今徐素音已落风尘三年之久。而每年的今日,她与凌君威无论如何都来到这里,因为陈娇与杜芳怡便埋骨此林,而今日正是她们的忌日。
待接过徐素音为两位先灵准备的祭品提篮后,凌君威才笑道:「我哪有这般本事,这首词其实是大才子文征明所做的《满江红》。」徐素音惊呼一声道:「可是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文征明?」「正是。」「难怪能用寥寥数语,便道尽风波冤狱,原来是大家手笔啊。」两人并肩走入树林。
凌君威点头说道:「是啊。月前我在朋友处,偶然见到他们正在谈论这首词,于是就借来观阅,结果阅读之后,立刻就被它给吸引了。今日再临这朱仙古镇,不由得就将它诵了出来。」徐素音道:「朱仙古镇,因岳王爷而千古闻名,我炎黄儿女,也因岳王爷而感到自豪。恨只恨宋高宗昏庸无能,只为苟且偏安,便自毁长城,残害忠良。可恨啊,可恨~~」凌君威道:「是啊,昏君无能,本朝天子,亦不乏其人啊。但是,正如词中所言\“ 念徽钦既返,此身属谁?\“ ,所以岳王爷在迎回徽钦二宗的事情上,未免有些愚忠。」徐素音道:「虽说愚忠,却也更显岳王爷精忠为国之心。而且你我二人所做之事,不也是执着于一个\“ 孝\“ 字吗?」「唉~ 」凌君威一声长叹道:「忠孝,忠孝,人之一生,但凡有点良心,便无法逾越这两道坎啊。我为了尽孝,五年来踏遍大江南北。而师姐你更是伟大,居然以身伺魔,以图找寻凶手行踪。小弟自愧不如啊。」徐素音苦笑一声道:「什么伟大不伟大的。只要能找到凶手,别说以身伺魔,就算万劫不复,我也心甘。」说话间,两人已到先人埋葬之处。
当看到长满荒草的坟头时,两人俱是脸色悲痛,尤其是徐素音的俏脸上,此刻更是挂满珠泪。不过,与徐素音不同的是,凌君威的脸上,除了伤悲之外,还有许多愤恨之情。
就听他沉声说道:「其实我根本就是不孝,非但不能替母亲报仇雪耻,而且连她的尸骨,也没能安葬在凌家墓地之内,使得母亲死后还要沦为孤魂野鬼。」说着,他扑通跪倒,额头埋在地上,失声痛哭道:「我好恨啊。那些老东西凭什么说我娘不贞,没资格入凌家祖坟?而他们家中那些偷汉子,养情人的婊子们,怎么就没人说要浸她们猪笼?」此时,凌君威情绪激动,口中大骂家族长老,而且在骂那句\“ 婊子\“ 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旁边站着的徐素音,其实才是真正的婊子。
当然,徐素音知道凌君威乃是无心之失,所以根本没有怪罪他,反而温声安慰道:「师弟,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看不开呢?江湖上所谓的名门正派,哪一个不是内里肮脏污秽,但却容不得表面有一丝污迹存在?唉~ 」说到这里,徐素音叹了口气道:「其实你还算不错了,至少凌掌门答应,待你家大长老去后,便为娇姨正名。而我师尊却就没有这般好命了,本来若是我接掌玉蝶门,便也可将师尊的骸骨,送入蝶灵洞,但现在我因卖身为妓而被革除出玉蝶门,那么,师尊恐怕要永远埋骨于此了,所以若言不孝,我才是大大的不孝啊。」说着,徐素音更是悲痛,声音亦变得哽咽。
而刚才被安慰的凌君威,此刻马上止住哭声,反过来安慰徐素音道:「师姐,咱不提这些伤心事了,咱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早日找到凶手,好替娘亲与芳姨雪耻。」徐素音点点头,止住哭泣。两人开始摆放祭品,进行祭拜。这一祭拜,少不得又伤心一回,直到夕阳尽落,林中黑暗如夜之时,她们才起身向林外走去。
可就在快要出林时,突然,一道寒光从树间向徐素音袭来。而由于是来祭拜先灵,两人都没带兵器,所以徐素音只能纵身躲开。但是,寒光太快,还是在她的右臂上划出一道寸深的伤口。这时,两人才看清,原来寒光乃是一把利剑,只因持剑之人穿着一身黑衣,所以夜色中乍看之下,才误以为袭来的是物,而非人。
凌君威手刀一挥,将旁边一棵小树劈断,然后作剑般持在手中,高声问道:
「来者何人?」
黑衣人落在两人旁不远处,亦正好挡住两人的归路,但听凌君威问话后,他只是冷哼一声,竟没有回答凌君威。
不过,他虽不答,但却另有人替他答道:「凌公子向我家老三问话,那可真是白费口舌了,因为我家老三的话可金贵着呢,往往一年也不见他说一句话。」徐、凌二人寻声望去,就见从树间又走出一身着黑衣人,同样也是脸罩黑布不知模样,不过,从她曼妙的身姿,与先前清脆的嗓音,可以断定,她是一个与徐素音年龄相仿的女人。
凌君威冷对女人,沉声问道:「既然如此,那就你由来告诉我们好了。」黑衣女人娇笑道:「这恐怕又要让凌公子失望了。」凌君威道:「为什么?难道你也惜字如金?可是不像啊。」黑衣女人道:「公子说笑了,奴家并不惜字,反而是出了名的话多。只是公子所问的问题,奴家是不会回答。毕竟,若奴家回答了公子,那我们又何苦藏头缩尾,还要暗施偷袭呢?」凌君威道:「嗯,我这问题确实问得太蠢了。那么,我若问你,你们为何偷袭我们,不知是否可以告知?」黑衣女人道:「当然可以。其实公子不问,奴家也是要说的,不然我们岂不成了无理取闹,没事找事了?而且,我们就算是没事找事,也万不会招惹两位。
毕竟,我们还想多活几年呢,再者……「女人果真如她自己所说的那般话多,小嘴吧啦吧啦说个不停。
所以凌君威很不耐烦的截断道:「说重点。」
「好罢,好罢。既然公子如此性急,那奴家就直接说了。」黑衣女人翻翻娇媚的白眼,好似在嗔怪凌君威破坏了她说话的兴致,然后才说道:「其实,我们此次前来,乃是想向徐小姐借一样东西。」徐素音奇道:「向我借东西?什么东西?」
黑衣女人道:「竹林春影图。」
徐素音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也是为那图而来,那想必与前日来买图的人,乃是同伙了?」黑衣女人点头道:「徐小姐猜得正是,只可惜我们诚心向小姐求购,但小姐却无心与我们交易,还骗我们说没有那图,所以今日我们才出此下策,还望小姐不要让我们再次失望。」徐素音道:「我很奇怪,你们是怎么知道竹林春影图的?而且,又怎么断定它在我的手上?」黑衣女人道:「其实,发现这个秘密的人,乃是我家少主。他自幼便喜爱春宫图册,对夜云飞大师的作品更是爱不释手,而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知道了夜大师在晚年竟花费十年,画就了一套竹林春影图,堪称是夜大师的精华之作。
于是,少主开始调查竹林图的下落,才得知当年图成之后,夜大师将它赠予了他的好友,当时的刑部尚书徐瑞庭。可此后不到两年,徐尚书便因病去逝,又一年他的儿子儿媳也相继去世,徐家从此败落,竹林图也就不知所踪。
但少主仍不死心,又遍寻当年与徐家有关系的人,结果,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少主在徐家昔日的邻居处查到,原来徐尚书还有一孙女,在幼年便被玉蝶门掌门收为弟子。因此,少主略一思考,就想到大名鼎鼎的徐素音女侠,便是徐家遗孤。
于是乎,少主便令我们前来向徐小姐买图,乃至如今的借图。「徐素音微微一笑道:「贵少主真是有心之人啊,看来我是想赖也赖不掉了。只是不知你们借图,要借多长时间呢?」黑衣女人却答非所问道:「徐小姐可知道我家少主最崇拜谁吗?」徐素音不明所以,但还是说道:「还请见告。」黑衣女人轻笑一声道:「刘备。」徐素音愣了一下,随即放声大笑,似乎非常开心的说道:「好一个刘备,好一个借荆州,贵少主真乃妙人啊。可惜……」徐素音脸色一沉,道:「我不是周瑜,也不是鲁肃。那竹林图乃家祖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所以,无论什么人,无论以什么手段,都休想从我手中拿走图册。」被人拒绝,黑衣女人也不生气,依旧声音轻快的说道:「嗯,竹林图的意义对于徐小姐来说,确实要远超它的价值,我们也不忍夺小姐所爱。但是,我家少主对此图甚是钟爱,所以,小姐既不愿卖,又不愿借,那么,我们就只好请小姐去我家小住几日,看看能否找一个皆大欢喜的解决办法。」凌君威在一旁,早已忍耐不住,这时听了黑衣女人的最后一句话,立刻冷笑一声道:「呸,说了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废话,其实你们是想绑架吧。」黑衣女人也不否认,叹了口气,似乎很是惋惜的说道:「其实,我们也不想弄成这般局面……」「哼,多说无益,还是让我看看,你们究竟有没有资格绑走我徐师姐。」凌君威打断黑衣女人虚伪的话语,也不做任何花梢招式,便径直抬剑刺去,而刚才偷袭刺伤徐素音的黑衣剑客,想当然的,便是他剑尖所指。
剑乃树干,攻为直刺,两者普通之极,但凌君威急步刺剑之际,那树剑上,竟也风声响动,隐有肃杀之意,使人不敢小觑,可足见他位列\“ 江湖十大新秀\“ ,绝非是浪得虚名。
然而,剑势虽强,黑衣剑客却不为所惧,依旧冷冷的立在那里,只有在剑尖快要及胸时,才抬起宝剑,利用剑身挡在胸前,恰好就是凌君威剑尖所攻之处。
看情形,凌君威招已使老,势必要撞上黑衣人的剑,而此次攻击也定要以失败而告终。
但是,高手过招,形势总是瞬息万变。所以在两剑快要相撞,在凌君威进攻就要失败之时,他的剑突然发生了变化。只见那支普通的树剑,竟然神奇的弯曲了,使得剑尖由黑衣人的胸口,转而攻向了他的右胸。
惊奇,树枝怎么会凭空弯曲呢?难道凌君威的内功已到了可以随心驱物的境界?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毕竟随心驱物,又岂是他小小年纪就能练就。事实上,他的剑,根本就没有弯曲,而是以极快的速度改变了方向,从而使人产生弯曲的错觉。所以,此招便名\“ 扭直作曲\“ ,乃是凌家\“ 灵曲九剑\“ 中的第一式,可以在一瞬间,使剑攻向上下左右任何一方。因此,也可见凌君威虽怒,却并无杀人之心,不然,剑曲方向就不是右胸,而是左胸。
不过,在凌君威的剑就要重创黑衣剑客之时,却听\“ 叮\“ 的一声轻响,黑衣剑客的剑,竟然刹那间便移至右胸,正好接住凌君威的剑尖。
登时,凌君威心中一凛,眼中首度现出凝重之色。不过,却并非因为黑衣人能够封住他的进攻,毕竟,见他刚才偷袭的身手,凌君威便已知他的速度很快。
但是,凌君威却没想到,他的速度竟然快极,那一柄寒光宝剑,在移动之时,居然连一丝光影也没发出,就好似宝剑原本就停在那里一般,令自幼便苦练目力的凌君威,根本就没清他的动作。
凌君威心中不服,一招\“ 曲径通幽\“ ,快速攻击黑衣剑客,此次剑曲不再仅限于上下左右四个方向,而是尽攻周围各个方位,令人看去,满眼都是弯弯曲曲的剑影,当真是眼花缭乱。
可惜,无论他的剑如何改变方向,如何弯曲的惑人眼目,可黑衣人的剑,总是能够准确的接住他的剑,而且,真的没有一丝剑影。
凌君威剑招越快,额上汗水便越多,看上去似乎因过招而劳累出汗,但他心中却清楚这是冷汗。因为他在后怕,他在想,如果黑衣人不用剑身来接树剑,而是直接劈断树剑,那么,恐怕仅一招,就可将他毙于剑下。万幸,黑衣人似乎只在立威,不欲伤人。
可是,江湖何时出现这么一位用剑高手?恐怕就连他父亲,也未必能胜过他。
他是谁呢?
突然,凌君威脑中灵光一闪,立刻向后纵身,舞着剑花,以做防守,虽然他知道这是徒劳的,但此刻他心中充斥着一个人名,使得他本能的做出防守。
不过,他心中还存着一丝侥幸,所以他问道:「前辈可是无影剑无常?」黑衣剑客又是冷哼,但此次哼声之中,却充满了傲气,然后他轻轻颌首,以作答复。顿时,凌君威心神一颤,他没想到,面前之人,竟真的是那位杀神。
徐素音也是一惊,道:「无影?那你就是妖狐胡瑶儿?你们是幽冥殿的人?」这话,乃是对着黑衣女人所言。
黑衣女人咯咯娇笑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与老三,十数年不现江湖,竟还有人能记得我二人,这可真是太让人高兴了。是吧老三?」黑衣剑客剑无常,还是冷哼作答,不过任谁都可听出,他也很开心,毕竟虚荣之心,人皆有之。
两人确是应该开心。但是,凌君威与徐素音则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要知道,眼前二人,可是二十年前便以成名的黑道高手,身为幽冥殿的四大护法,功力之高,绝非她们这样的江湖小辈所能比拟。而且,幽冥殿何许组织?那可是建派数百年的冥教四门之首,殿内之人,无一不是嗜杀成性的凶神恶煞。
惹上他们,徐素音不禁感叹,自己幸也不幸啊。幸,是因为幽冥殿索图,先是求购,后是绑架,虽手法有些过激,但却未真伤她及与她相关之人的性命,这以幽冥殿的行事做风来看,那可是前所未有的仁慈啊。但祸福相依,被凶名远播的幽冥殿缠上,谁能保证他们能一直心怀仁慈?所以不幸之事,随时都有可能发生。
见徐、凌二人脸色,胡瑶儿知道二人心中所惧,所以她趁机问道:「徐小姐既已知我们的身份,那么,不知是否会改变心意呢?」徐素音沉吟不语,心中犹豫不决。
在这时,却听凌君威高声说道:「知道你们的身份又如何?徐师姐家传之宝,你们这些魔教妖人,休想染指。」此刻,凌君威已从惊惧中恢复过来,全身自散发着一股凛然正气。
听得凌君威的话,徐素音猛然清醒,立刻明白凌君威的心意,知道此刻若是屈服,那将会在她俩心中埋下极重的阴影,恐怕会影响她们日后的武学进境,所以凌君威说什么家传之宝、魔教妖人,其实只是为给自己增加信心而已。
于是,徐素音也压下心中所惧,重展笑颜道:「还请两位回告贵少主,让他还是死了这份心吧。」剑无常宝剑一扬,徐、凌二人就觉一股寒气袭面而来,全身不禁打个冷战。
她们知道,数度无功,剑无常的耐性终于耗尽,他要真的动手了。
只是,胡瑶儿的笑容,却依然不减,语气也还是那样柔和道:「徐小姐当真是固执啊,既然如此,那还是请徐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徐素音道:「小女子风尘之人,不敢打扰各位,再说,我们也没什么好商量的,那就此告辞吧。」说完,徐、凌二人,很有默契的同时施展身法,向树林深处逃去。
或许有人疑惑,逃,不一样也是懦弱吗?其实不然,有时逃也是一种战略,正如《孙子兵法》中云:实而备之,强而避之。
见二人奔逃,胡瑶儿与剑无常也不着急,直到二人消失在夜林之中,他们才慢吞吞的追上前去,似乎不将两个江湖小辈放在眼中。
相对于他们的悠闲心态,徐素音与凌君威却是紧张万分,俱都用起十二分功力,施展轻身功法,以图能尽快逃出魔掌。可是,常言道祸不单行,此刻徐素音便这般倒霉。本来她全力行功,身法如流云般轻快,但不曾想,奔行数百米之后,身体忽然出现一股燥热,然后羞处也现出一阵麻痒,登时令她功力一滞,身法也慢下一拍。
凌君威发现她的异状,立刻回首目询。徐素音虽然也是心中惊疑,但此刻形势紧迫,所以她对凌君威摇摇头,银牙一咬,提升功力,压下不适,然后再度施展身法,并超过凌君威,以示让他安心。凌君威以为她真的无事,便又全力奔行。
可又行数十米,徐素音身上的燥热越来越盛,那股麻痒更是遍及全身,无论她如何运功压制,不适感反而越来越强,更糟糕的是,她每次催发功力,功力就如流水般快速流失。终于,徐素音功力不支,脚步一错,便扑倒在地。而这一倒,她的意识也随之一昏,身上的麻痒立时更甚,令她不由伸手抚摸痒处,果然,抚摸之下,麻痒立减,竟还转变成舒爽的快感,丝丝传入心扉,使她双手欲罢不能,甚至还伸进了双腿之间,隔衣按揉那已湿润的玉门关口。
凌君威从后赶上,扶住意识昏沉的徐素音,紧张问道:「徐师姐,你怎么了?」经凌君威这一问询,徐素音的意识瞬间清醒不少,略一思考,再看看已经点穴止血的伤口,心中登时明白其中原故,于是,她娇喘着说道:「剑无常真是卑鄙,他竟然在剑上涂了春药,如今我全身无力,恐怕是走不成了。所以,师弟你先走吧。」凌君威不依道:「那怎么行?我是绝不会将师姐留在这凶险之地的。」徐素音摇头道:「不行,你必须走。你要尽快赶回怡情馆,告诉其她姐妹,做好防守工作,以防幽冥殿大举来犯。而若是幽冥殿真的来时,千万不要与他们硬碰,可以烧图为要挟,使他们投鼠忌器,然后让秋纹赶去洛阳,请白牡丹她们前来帮忙。」徐素音交待一番话语后,眼神又开始涣散,所以她焦急的催促道:
「走吧,你快走。」
凌君威犹豫不决道:「可是……」
徐素音打断他的话语,大声道:「没有可是,快走。否则不仅我俩难逃敌手,而且怡情馆的姐妹势必也难幸免。再说了,在没交出竹林图前,我的安全是没问题的,所以你就放心吧。」「好,师姐保重,我很快就会回来救你。」凌君威猛一咬牙,放下徐素音,便展开身法,奔行而去。
看到凌君威的身影消失,徐素音的心神立时放松,随即,那羞人的欲火,便再度侵蚀她的意识,令她的双手,又如无主一般,忙碌于淑胸、玉谷之间。
这时,胡瑶儿与剑无常,才缓步出现,见凌君威没了踪影,她们也不慌张,毕竟大鱼被困眼前,她们又岂会再费心于一条小鱼。
胡瑶儿看着激情自慰,檀口更发出娇吟的徐素音,得意道:「徐小姐对我家老三的剑上佐料,可是满意?」迷糊间,见敌人得意的样子,徐素音强守一丝清明,沉声道:「亏得二位还是成名前辈,却想不到,手段如此卑鄙。素音,真是自愧不如啊。」听得徐素音的反话,胡瑶儿反而更是开心道:「徐小姐过奖了。只是用药这般妙计,却并非我俩所能想到,其实真正高手乃是我家少主。据他讲,这药无色无味,初入体时,并无症状,只有剧烈运动之后,毒素才会慢慢发作,渐渐入骨。
到这时,除非与男子交欢,不然三个时辰后,便会爆体而亡。另外……」胡瑶儿声音一顿,然后俯在素音耳边,暧昧地说道:「此药还有一特性,那便是黄花处女若沾染此药,却不会有任何症状,但若是已尝云雨的妇人染毒,那此药便会引起她心中淫欲,燃起她体内欲火,而且,交欢经验丰富,云雨次数愈多的妇人染毒,那药性便会成倍发作,使她的欲火燃烧更甚。所以,此药便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淫心蚀骨散。」一听此语,徐素音心中苦楚,要知道,她乃风尘妓女,交欢云雨便是家常便饭,所以此药对她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克星。
尤其在听胡瑶儿一说之后,徐素音更觉麻痒加剧,就尤如数万蚂蚁在体内疯狂肆虐,几乎连灵魂都要被它们撕扯的支离破碎。而这到底是药物作用?还是心理作用?徐素音不得而知,也不想追究。
因为无论什么原因,最重要的还是解毒。所以她运起纤纤玉手,开始灵巧地、忙碌地、拼命地抚弄全身敏感地带,试图使春药通过皮肤而排泄出来。但毒药就是毒药,若简简单单就能排泄出来,那还有谁会用它来害人呢?所以,她那般自慰,除了最初还能够缓解麻痒外,至后来,却变得如抱薪救火一般,反使欲火越燃越烈。
「啊……啊……」徐素音口发娇吟,淫声绕耳。其实她并不想喊,但体内的欲火,却令她不由想要通过呻吟来得到发泄。而且,她内心的无助,也使她不吐不快。
望着徐素音痛苦的样子,胡瑶儿说道:「徐小姐,这淫心蚀骨散的滋味还不错吧?如果你肯答应将竹林图卖予我家少主,那么我家老三就会立刻奉送你一个绝顶快乐,并顺便解了此药。不然,三个时辰后,小姐这绝世之姿,就要变成一堆血肉,残不忍睹啊。」徐素音面露苦色,无奈的道:「好吧,我答…啊…」突然,就在\“ 应\“ 字快要出口时,那可恶的药虐似乎又加重了,使得徐素音再发娇吟,甚至连身体也卷缩成一团,而她的右手,更是伸进怀中,去安抚那双雪峰。
徐素音虽中途停顿,但胜利就在眼前,胡瑶儿也就不催促于她,毕竟让她多吃点苦头,才能增加合作的诚心。
可在这时,卷如虾子的徐素音,竟突然坐起,把那伸在怀中的右手,快速的抽出,而且手中还握有一球。胡瑶儿与徐素音相距最近,见她如此举动,便本能向后退去。徐素音要的便这般效果,所以她立刻将手中之球,用力抛在地上,登时,球落而爆,产生出极其刺眼的强光。胡瑶儿与剑无常立知不妙,连忙闭眼,但还是晚了一步,就觉眼睛刺痛阵阵。与此同时,又听得一阵噼噼啪啪的爆竹声响,直震得二人耳膜欲裂。
良久,爆竹声灭,两人耳中的嗡鸣声,亦慢慢地消失,于是,他们试着睁开了不再刺痛的双眼,渐渐地视力恢复,便发现,四周已然没有了素音的踪影。
登时,胡瑶儿恨声说道:「可恶,没想到,徐素音手中竟还有雷日珠这般逃生之利器,真真是大意啊。」剑无常也重哼一声,而其中自然是满含怒气,毕竟,让一个身中春药的江湖小辈从他们面前逃脱,这传出去,还不笑掉他人大牙?
不过,他们也是无奈,要知道,徐素音放出的雷日珠,可是江湖第一保命法宝。它发出的强光,足以刺瞎一个孩童的眼睛,而那持续盏茶时间的爆响声,更是能令任何高手的听声本领失灵,从而为施术者提供良好的逃跑条件,所以,雷日珠的别名就叫:晴空霹雳,千里无踪。
望望四周,无法判断徐素音向何方逃去,所以胡瑶儿提议道:「分头追,谅她也逃不出此林。」剑无常轻轻颔首,双腿一纵,就已消失在北方林中。而胡瑶则是眨眼间便冲进南方林中,亦显示出不俗的轻身功法。看样子,不消片刻,他俩便能将此林寻遍,到时徐素音仍是他们瓮中之物。
但可惜,事无绝对。所以,就算胡瑶儿两人轻功再好,也注定不能捉到那个身中春药,不能及远的徐素音。原因为何?因为,徐素音此刻并没有向远方逃去,而是就在胡瑶儿他们曾站过的不远处。
什么?若是如此,为何胡、剑二人没能发现?原来,当雷日珠爆炸之时,徐素音确是强压春药,想要快速向远方奔逃,但不曾想,她刚行几步,就脚下一空,身体迅速下落,将她摔得七荦八素。待她醒过神时,才看清,所落之处,竟是一个陷阱,而且此阱深达两人多深,洞口长着许多杂草,甚是隐蔽。素音猜想,这应该是附近猎人用来捕捉野兽的陷阱吧。接着,她又转念一想,此洞颇深,又什隐蔽,在此夜深林暗的时候,绝对是藏身之佳所。而且任胡瑶儿与剑无常再如何聪明,也定想不到,她会藏在附近,所以她打定注意,静神敛息,便藏在了这里。
结果,果如徐素音所想,胡瑶儿与剑无常真向远处追去。于是,她终于松了口气。可是,就这么心神一松,那刚被压下的春药却又发作起来。一时间,欲火焚心,神昏意乱,徐素音就觉此次发作更超先前,而且体内血液亦奔行加速,几度欲要冲出脉管,使得她想起胡瑶儿的警告,心中登时便出现了一丝恐惧。
不过,很快,徐素音便将那丝恐惧压下,毕竟,此时险境未脱,若她心中存有恐惧,那就注定要沦为败者,所以她强定心神,决定先尽力缓解药力,然后再想法逃出,去寻找可以解毒的\“ 男药\“.可是,此药如此强劲,如何能够缓解呢?
徐素音略一思索,便银牙一咬,将身上衣衫解开,露出里面的粉色抹胸,以及下身的白色亵裤。然后,她的双手从抹胸两边插入,用力的握住内中双乳,而所握力度之大,竟使她痛得秀眉微蹙。那么,徐素音为何如此用力呢?其实原因还是那要命的春药,因为,她知道,普通的自慰在此时已经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还会增加她的痛苦,所以,她决定,在此非常时期,要行非常之事。而这非常之事,便是以重度手法,换取异样高潮。
因此,她那对娇嫩的雪乳,便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虐待。
天幸,世间注定没有白受的苦。所以,疼痛过后,徐素音终于感到有些许快感,正从乳房升起,渐渐地传入她的心灵,顿时,使她饥渴的灵魂,就有如干涸的大地,迎来了久违的雨水一般,令她全身清爽,心醉神怡,甚至,更让她不由得呻吟出声:「啊……嗯……啊……」而如此一来,徐素音的自虐便愈加有了动力。于是,她又将那两颗红艳的小樱桃,紧紧的夹在指间,然后时左时右,时上时下的对它们进行拉扯,令它们在这般粗暴的虐待下,可怜的改变着自己的形态,从而变得更加红艳、更加坚挺。
并且,最重要的是,它们终于屈服的将快感传给了饥渴的徐素音。
登时,徐素音再得快感,心中更是欢愉,以致口中娇吟也更加的大声:「啊……好、好舒服……好……嗯……」一时间,淫声萦绕,满洞春情,徐素音的右手,更是放开雪乳,一路抚摸而下,来到了淫水纵横的阴道口前,毕竟,这里才是欲望之火的根源,绝顶快乐的天梯。
徐素音伸指拨开肉唇,食指按在已然勃起的肉粒之上,然后重重的、狠狠的揉搓着它,顿时,她的娇躯一震,就觉快感已如潮水一般,正一浪接着一浪的冲击她的灵魂,仿佛要将灵魂冲向九天之上,享受那无与伦比的高潮。
这使得徐素音心中一阵激动,不禁大声淫道:「加油,加油,高潮就要来了……啊……」为了加速高潮的降临,徐素音食中二指并拢,终于挤进了湿润无比的阴户之中。然后,二指借着润滑的淫水,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同时,二指还不停的弯曲扭动,给肉壁以强烈的刺激。
「哦,好美……好舒服……客官的肉棒好大啊……奴的小穴都要坏掉了……啊……「被强烈快感冲击,徐素音意识中不禁浮想起往日接客时的情景,而一想之下,发觉所获的快感竟然更多,于是,她便主动忆起往日云雨,配合手上动作,将体内快感,抬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高潮,胜利在望。沉醉间,徐素音微微一笑,加大手上力度,准备迎接这救命的高潮。
一点、一点、又近了一点,高潮,高潮……
徐素音开心的期盼着。可这时,意外发生了。原来那已接近高潮的快感,此时竟不再前进半分。于是,她心中万分焦急,手上力度再加,但如今除了疼痛之外,便再没有一丝快感。而且,更可怕的是,原有的快感,在没有了后续快感的补给之下,竟开始渐渐消退,而后,欲火迅速取代了原有的快感,再一度遍及她的全身,折磨她的灵魂。
「不要啊……」徐素音悲呼一声,她知道这一定是淫心蚀骨散的另一功效。
于是,她放弃了自虐,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想要起身,跳出此阱,去有人处找寻解药,但是,她刚一起身,心中便升起一阵绝望,因为她的身体,在春药的燃烧下,已经连站立都非常吃力了。
难道真要向她们屈服?可是徐素音怎么也心有不甘,所以她决定呼喊求救,看看能否幸运的引人来救。于是,她轻启樱唇,呼声就要脱口而出,结果,就在此时,陷阱口竟然传来一道火光,将阱中照得有如白昼。
难道上天听到自己的心声,所以派人前来搭救自己?徐素音神情一愣,心中意测着自己是否真命天佑。
不过,接下来从阱外传来的少年之声,却打破了她的猜测,就听少年说道:
「咦,这个洞被破了,看来今天也不算白忙一场啊。」徐素音失笑一声,原来来人正是陷阱的主人啊,不过,这应该也算老天保佑吧?
这时,那少年探头而进,查看陷阱。徐素音借着火光,看清这少年大约十六七岁,长得浓眉大眼,鹰鼻高额,虽然皮肤太过黝黑,但却并不觉丑陋,反而将他的五官,衬托得更加具有男人气概。
男人?徐素音眼睛一亮,脸上登时绽放笑容,心道:真乃天赐解药啊。
而这此时,少年也看清阱中情形,登时惊呼一声,然后颤声问道:「你是谁?
是人还是妖?」
徐素音知道少年平日定没少听长辈说什么山精树怪,所以疑心她是妖精所变,于是,她娇声说道:「小哥莫怕,我是人啊。」少年问道:「你是人,怎么落到了我的陷阱里呢?」徐素音道:「小女子今日前来祭拜先人,不想天色已晚,又不熟识林中之路,所以一不小心便落入这陷阱之中。还望小哥能够救救小女子。」「哦,也是,我做的陷阱,那是出了名的隐蔽,连村头的老张爷都比不过我,所以你肯定逃不过去。好吧,我这就拉你上来。」少年听徐素音一说,也就相信了她,同时,他还不忘吹嘘自己的捕猎本领,可见真是个单纯的傻小子啊。
他将火把插于旁边树上,然后取出长绳,让徐素音缚在腰间,继而,他那两条粗壮的手臂,左右交替,几下便将徐素音拉了上来。待将徐素音放于树下后,他才正式打算徐素音。结果,一看之下,他的双眼再也无法移开。毕竟,以他一个乡野少年,又何曾见过这般绝色呢。而且,此时徐素音衣衫半解,春光乍谢的样子,更不是他一个毛头少年所能抗拒。
看到他这副表情,徐素音心中开心,便想要再加些诱惑,令少年快点来替她将毒解了。
但此时,却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击碎了她心中的希望。
「徐小姐真是好运气啊,竟能找到这等藏身之处,害得我和老三白白跑遍树林。而且,小姐的毒,似乎也用不着老三了,唉,老三你可真没福啊。」第四章虎头蛇尾徐素音心中一悲,她听出了这个声音,正是妖狐胡瑶儿。
果然,话音未落,胡瑶儿就已瞬间来到徐素音的身前,而她身旁竟还有无影剑无常,再看她们同从东方而来,徐素音便知道她们果然是找遍了树林,最后从东方汇合,才又回到此处。
徐素音不禁苦笑道:「嘿,两位回来的好快啊。」说着,她心中已然绝望。
可说来也怪,在她绝望之际,那肆虐的春药,竟然减弱了不少,使她得以清醒的面对胡瑶儿两人。看来,性与心情相依啊。
而在这时,突然就听见旁边的少年,发出一声凄惨的惊呼:「啊,鬼啊……」接着,又响起重物坠地之声。
徐素音连忙转头望去,就见少年已经昏倒在地,而且,看他满脸的惊恐之状,想来是被胡瑶儿与剑无常的突然出现,给惊吓而昏。不过也是,在如此漆黑的林中,突然有两个黑影飘然而至,那么任谁也要被吓一跳,更何况是一个不知轻功为何物的乡野少年呢。
徐素音不由失笑。
胡瑶儿也笑道:「罪过,真是罪过啊。所以还请徐小姐将竹林图交予我俩,我俩也好趁早离开,不然若将这位小哥儿吓出好歹,那可就不太好了。」胡瑶儿笑语盈盈,似乎并没有逼迫徐素音的意思。但徐素音却心中烦躁,因为她已经无路可走,唯一的出路,便是向她们屈服,乖乖交出家传之物。
但就此屈服,她将来又如何还有面目去见泉下家人,所以她决定另辟一条出路。于是,她的颈上,便出现了一把半尺短匕,然后就听她声音决绝的说道:「家传之物,任何人都休想染指。两位若要再迫,素音便只有一死,以绝各位所想。」说着,徐素音手上一重,颈部登时破出一道伤口。
然而,胡瑶儿却并不受她威胁,依旧眼含笑意的说道:「徐小姐真是孝女啊,既然如此,那就请小姐上路吧。而至于竹林图的事情,我们可以和怡情馆的另外两位大家谈谈,毕竟,以她们和小姐关系,应该能够知道竹林图的下落吧?」徐素音冷笑一声道:「是的,秋纹姐妹确是知道竹林图所藏之处,但是,我若有事,她们就会立刻将图烧毁,所以我死图亡。」突然,胡瑶儿眼中射寒光,看来她也动怒了,所以连声音也变得低沉:「若是如此,那怡情馆内之人,就准备迎接我家少主的怒气吧。」徐素音笑了,笑的很是开心,并说道:「若刚才你们截住了君威,那我或许还会害怕你的威胁,但你们却大意的放走了君威,所以,我不害怕。」胡瑶儿疑道:「凌君威能够对抗我们幽冥殿吗?难道你们指望灵剑门来替你们撑腰?哼,恐怕凌北霄他还没这个胆量吧?」胡瑶儿语气甚傲。简直不可一世。
而徐素音却并不觉得她自大,毕竟,灵剑门虽也算是个名门大派,但与有着数百年历史的冥教四门相比,他们便相差甚远。所以徐素音一开始就没考虑过求助灵剑门,而是求助一个完全可以和幽冥殿相抗衡的千年大派。因此,徐素音如今才敢信心十足的对胡瑶儿说道:「不,君威没有实力对抗你们,而且,我也不想将灵剑门拉进这场是非之中。所以,我让君威他们去求助另一个人。」「谁?」
「白牡丹。」
胡瑶儿一愣,皱眉道:「洛阳歌神白牡丹?你和她认识?」徐素音笑道:「两年前曾有缘相识,后来结为异姓姐妹。」胡瑶儿道:「想不到,真想不到啊。不过,徐小姐觉得白牡丹能够保住怡情馆?」徐素音道:「我不知道,但我相信牡丹。」
胡瑶儿大声笑道:「徐小姐好大的信心啊。不过,我告诉你,你错了,白牡丹她保不住怡情馆。因为,我们两派斗争数百年,她们始终未能胜过我们半分。」徐素音道:「可你们也未能胜过她们半分,所以,我决定赌一赌。」胡瑶儿急道:「你真固执,难道,你就不怕赌输了?毕竟,你输了就代表怡情馆内,将不会再有活口。」徐素音不语,只是表情坚定的看着胡瑶儿。
「你……」胡瑶儿见她如此铁心,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突然,徐素音大声说道:「剑无常,你老实别动,毕竟,小女子自杀的速度,还是自信能够快过你的速度。」原来,剑无常身体微动,试图以他绝卓的轻功,夺下徐素音手中之匕,然而,徐素音早已提防于他,所以在他将要行动时,呼声制止住他。
结果,如此一来,胡瑶儿与剑无常便空有一身高超武功,却对徐素音这个身中春药的弱女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于是,三人就这般僵持着。
而胡瑶儿与剑无常心中还暗存一分侥幸,希望淫心蚀骨散的药力再次加重,好令徐素音难抵药虐,给她们制造个可乘之机。
但是,徐素音似乎真的有上天保佑,因为此时突然出现一道声音,打破了这场僵局,而且,还令徐素音看到了生的希望。
就听那个声音说道:「老三、老四,你们也太胡闹了。」当听到这个声音时,徐素音登时一愣,心中疑惑,会是什么人敢在此时现身为她说话?而且,听语气,来人似乎与胡、剑二人甚是相熟。
再看胡瑶儿与剑无常也是一愣,想来也想不到会有人来替徐素音解围。
于是,三人寻声望去,就见林中慢慢走出一个中年男子,长得眉清目秀,身上穿着一件紫色长袍,手中还轻摇着一把折扇,令人一看,便会猜想此人定是饱读诗书的文人雅客。不过,他扇中的图画,似乎有点与他不附,因为书生应该不会拿着画有骷髅的扇子吧。
一见此人,胡瑶儿立刻笑道:「大哥怎么也到此处?难道还信不过我二人的办事能力?」听胡瑶儿一说,徐素音顿时知道来人的身份,原来他便是幽冥殿四大护法之首——紫衣判官吴心人。只是,他为什么要训斥胡瑶儿她们呢?徐素音心中戒备,以防中了魔教妖人的奸计。
这时,就听吴心人开口说道:「你二人的办事能力,我自知晓。不过,我此来却不是帮助你们,而是奉夫人之命,命你二人速速回去。」胡瑶儿一愣,问道:「门中可有急事?」吴心人道:「没有。」
胡瑶儿道:「那为何召我们回去?」
吴心人道:「少主胡闹,你们也推波助澜,所以夫人很是生气,限你们立刻回去,日后不得再来打扰徐女侠。」胡瑶儿不服道:「少主最爱的便是竹林图,所以此次我定要替他取回,以偿他多年心愿。」吴心人道:「四妹,你不要太纵容少主了,你不觉这些年来,他已被你宠得太过分了?整日间只顾沉醉红粉之间,不思精习武艺,日后,如何能够当起幽冥殿的大任?所以,此次你若不摆手,那我只得向夫人建议,另选他人来教导少主。」胡瑶儿急道:「什么?你要我离开少主?吴心人,你妄想。」吴心人道:「那你就回去。」「你……」胡瑶儿恨恨的望着吴心人,却又无可奈何,于是,她狠狠一跺脚,对剑无常说道:「老三,我们走。」说完,就展开轻功,消失于林中。
剑无常一向以胡瑶儿之命是从,所以见胡瑶儿走,便向吴心人略一施礼,然后,也随胡瑶儿而去。
吴心人待两人走后,才转身对徐素音道:「家妹无礼,得罪了徐小姐,还请徐小姐不要记恨,在下替她赔罪了。」由于吴心人替她解围,又如此态度谦恭,所以徐素音也就很客气的说道:「吴前辈客气了,小女子不敢记恨在心,只望胡小姐日后勿要再来侵扰于我,小女子便感激不尽。」她说话也很谦卑,毕竟如今能得脱大难,她已经庆幸不已,又哪敢再不知死活的,说什么报仇、埋怨之话。
吴心人满意徐素音的态度,笑道:「徐小姐放心,在下一定会看好家妹的。
那么,在下便先告辞了。「说完,他也立刻消失于林中,因为,他知道此刻徐素音最迫切的事情,乃是——解毒。
三人无影。徐素音实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虽然心中也疑惑幽冥殿这般虎头蛇尾,会不会有什么阴谋,但一想到,以紫衣判官的声名,应该不会欺骗她一个没权没势的小女子吧?所以,她终于放松心情。
而她拿着匕首的手,此时也放了下来,其实,若吴心人晚来半刻,她的手也会无力的垂下来的。毕竟,那淫心蚀骨散,在她绝望的时候,虽然有此减弱,但后来药力很快就再度发作,若不是她强行忍着,恐怕她早已瘫软在地。
不过,如今解药就在身旁,她终于不用再受春药的虐待了。
于是,她蹒跚地爬到少年身旁,看着他那充满英气,却又非常朴实的脸庞上,此时仍挂着几分惊恐之意,显然在昏迷中,他还未从恐惧中解脱出来。
「嘻嘻,好可爱的小男人啊,长得这么强壮,却竟怕一些虚幻无形的神鬼之物,呵呵,真是太讨人喜欢了。」徐素音越是越喜爱,玉手轻轻抚摸着少年的脸庞。
慢慢地,她的手一路向下,灵巧的解开了少年的衣带,然后露出他宽阔的胸膛。徐素音看着那一块块凸起的肌肉,双眼顿时放亮,喃喃道:「好一个充满野性的少年啊。」然后,她俯下身来,将琼鼻贴在少年的胸膛,用力的嗅着少年的体香,不,应该说是体臭,毕竟少年忙碌了一天,身上满是汗臭之味。可是,徐素音闻着,却觉比任何香味,还要吸引她。顿时,她就觉连她的心神也被这充满阳刚的气味所迷醉,而那可恶的春药,也尤如被火油加注一般,燃烧得更加猛烈。
「啊……嗯,好热,好难受啊……」强烈的欲火,立时冲击徐素音的灵魂,她禁不住大声淫叫。而一手也再度插入衣内,用力的揉搓着胸前双乳。至于另一手,则直冲少年的胯下,毕竟,那里才是她的救命珍宝。
衣裤褪下,少年胯下一览无余。
登时,徐素音一声惊呼:「哦,天啊,真是太棒了。」原来,她称赞的乃是少年那依然沉睡的大肉棒,因为,它实在是太大了,虽然此刻依旧沉睡,但却比他人勃起时还要威猛。所以就连见惯肉棒的徐素音,也不禁为之惊叹。
「好好看啊,我要……」徐素音不能抗拒诱惑,她猛然扑到少年胯下,双手扶起那软软的棒棒,然后,将肉棒轻轻地贴在脸上,感触着它的温度,而且,她觉得,就连如今肉棒柔软的感觉,都令她觉得特别刺激。
而少年的肉棒,似乎也感应到了她的心意,所以在滑嫩俏脸的刺激下,它渐渐地苏醒过来。
感到肉棒温度在逐渐升高,徐素音的心情也随之兴奋、期待。她抬起俏脸,紧紧的注视着渐渐雄起的肉棒,而眼中的淫光,亦越来越盛。甚至,为了早些看肉棒威武的样子,她的双手还不停的套弄着那可爱的肉棒。
终于,猛龙觉醒,其威惊人。徐素音简直不敢相信,世间竟有这般雄伟的肉棒。天啊,它简直如小儿手臂般大小,这若是插入洞洞,恐怕没有几个女人能够承受。
「哦,我太喜欢了。」徐素音欢呼一声,猛地褪下自己的亵裤,然后跨马蹲坐,将大肉棒置于她那早已淫水纵横的阴户入口。接着,她并没有直接将肉棒吞入自己的肉洞,而是轻轻地用龟头在阴户上摩擦着,毕竟,她虽有自信吞入这个肉棒,但却也不敢太过心急。
「啊……嗯……好痒……啊……」龟头摩擦,完全不同于自己的自慰,徐素音就觉那丝丝快感,尤如一条条小虫般,快速的从肉唇上向肉洞花心传来,令她越来越痒,越来越热,终于再也不能忍受。
所以,她用力一坐,龟头已经冲开肉唇……
「啊……好痛啊……」
徐素音用力下坐,但龟头才刚刚进入一半,她便被痛得又弹了起来。天啊,太大了,此刻她才知道,原来就连她那久经争战的小穴,也无法承受少年的巨棒啊。
「唉,我太自信了。」徐素音低头看着雄立的肉棒,脸上充满了苦笑,心中不禁埋怨道:老天,您要救小女子,小女子很是感激。但您将这般绝品解药给了小女子,弄得小女子只能看,而不能吃,却又是何用意呢?
埋怨归埋怨,但肉棒还是得吃,无论多么「难」吃,也必须把它吞入体内。
毕竟,那要命的春药,还在她体内折磨着她。而且,如今情况愈加严重,她只觉全身血脉如脱缰的野马一般,疯狂的在体内奔行,甚至,还与那强劲的欲火,交织在一起,共同冲击着她的灵魂。若非她意志坚强,恐怕早已意志沦陷,成为一具发情的美肉,无意识的等待着解救,或是灭亡。
不过,据今看来,她若再不解毒,那沦陷也就在顷刻。所以,她必须得尽快吞下这巨大的肉棒,得到那绝美的解药。
徐素音一咬牙,臀部再次下落,但当龟头又进入到一半的时候,她就难耐那种胀痛,所以又立刻弹了起来,令龟头脱出阴道,致使前功尽弃。
「不行,再来。」欲望逼人,徐素音痛下狠心,双目一闭,臀部猛然落下,于是,龟头终于全部进入了她温滑的阴道,而且,不知是速度太快,还是因为有了前两次的刺激,总之,此次龟头的进入,居然不是甚痛,仅有一阵怪异的麻胀感,充斥着她的阴道。
不过,虽不甚痛,但徐素音却不敢继续下落,毕竟,能有如此成绩,已属不易,所以她不敢再操之过急。于是,她开始缓缓的摇动臀部,令龟头在阴道内慢慢的活动,以图早些令肉壁适应龟头的粗大。果然,在摇动了几下后,肉壁不再觉得撑胀,反而在龟头的摩擦下,竟然还产生了丝丝快感,而后,这快感越来越强,竟如条条小虫一般,汇聚于她的花心,令她感到一种美妙的舒爽。
「啊……好爽、好美啊……」慢慢地,快感越聚越多,徐素音摇动臀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淫荡的声音,亦越叫越响。同时,她也渐渐的下落臀部,令肉棒一点点的挤进阴道。
终于,肉棒完全进入阴道,满满的充斥着肉壁,龟头更是顶到了花心。
而且,当龟头顶撞花心之时,那些汇聚在花心的快感,被它这么一撞,登时,如受惊吓一般,四散的奔逃而去。而它们这一逃,顿时便苦了徐素音,毕竟,它们再怎么逃,也终究是在她的体内窜行,而它们疯狂的奔行,所到之处,无不酥麻难耐,令徐素音忍不住要张口淫呼,但仅发出一个「啊」声之后,便又噶然而止,因为,那些快感已经刺激得她,连呼吸都觉艰难,所以她只得大口的、用力的吸气。
「啊……好……难……」徐素音大口大口的呼吸,玉脸已然艳红欲滴,双目更是向上翻白,而灵魂,如今也像处于狂风暴雨之中的小舟,似乎随时都可能被欲浪打翻。
「不行,我要高潮……」徐素音知道,若不达高潮,恐怕她就要崩溃了。所以她用尽全力,慢慢擡起臀部,令肉棒缓缓向外拔去,而在拔的过程中,肉棒摩擦肉壁,立时又有无数快感,聚向花心,使她觉得更加难受。
可她却还继续抽动肉棒,因为,她知道,欲先取之,必先予之。
终于,在肉棒抽出大半的时候,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承受快感与欲火的双重折磨,而且,她估计花心积蓄的快感也应足够了,所以,她放松身体,臀部立刻下落,肉棒快速回到阴道深处,龟头亦又一次的撞击在了花心之上。
顿时,花心处的快感,再度分散全身,刺激着徐素音的体内。
「啊……到了……要丢了……」徐素音放声大叫,她终于迎来了期盼已久的高潮,而强烈的高潮,使得她双手紧握,秀目翻白,全身的肌肉更是紧绷,然后,花心突然大开,从中喷出股股阴精,撒在了少年的龟头之上。
而巧合的是,龟头在经阴道这一刺激之后,肉棒竟也忍受不住,将少年的元阳之精,射进了徐素音张开的花心之中,而且,一股接着一股,足足射了十数股之多,同时,也将徐素音的高潮,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而那一直折磨着她的欲火,亦如一卷残云一般,被高潮的风暴,给吹的一干二净。
「啊……我死了……」徐素音最后一声高亢,然后全身瞬间软了下来,趴在少年的身上,小口不住的发出娇喘之声。而此时,她的阴精与少年的阳精,终于同时射完,从而宣示了这劲猛的高潮,终于结束了。
不过,她不时抽搐几下的四肢,却还显示着,那超强的高潮,其实尚有余韵未散。
这时,少年忽然一声呻吟,竟然苏醒了过来,想来是被射精的快感给刺激醒的吧。只是不知,他意识中对射精的感觉是否还有记忆。
「咦?你怎么在我身上?那两个鬼呢?我们是不是被他们杀死了?」少年醒来,虽奇怪徐素音为何趴在他的身上,但他真正关心的,其实还是那两个「鬼」,可见他真的好胆小啊。
「嗯?你不要吵,我很累。」徐素音双目迷离,意识尚未从高潮中清醒过来,所以没有听清少年的问话,只是懒散的挥挥手让少年禁声。
可是,少年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如何能够放心的让她休息,所以,少年扶住徐素音的双肩,轻轻摇晃着问道:「喂,你别睡啊,你快告诉我,那两个鬼呢?」被少年如此打扰,迷糊中的徐素音,顿时芳心大怒,没好气的说道:「滚了,被我打跑了。」「哇,你太厉害了。」少年以为徐素音说的是真话,所以便用很崇拜的眼神看着她。
而此时,徐素音秀目迷离,玉脸如霞,那小巧的琼鼻,还在不停的喘着粗气,使得那两个可爱的鼻翼,一下一下的煽动着,处处透着风情艳妇的诱人气息,令少年不禁看得呆了。
他大口的吞下一口唾液,然后痴痴地道:「天啊,你真美,竟比戏里的仙女还美。」少年实在是傻得可爱,竟然将徐素音比做仙女,可见平日一定没少听书看戏,只是虚幻之人,哪有人极具诱惑,所以,他的呼吸越来越粗,体内的欲火也在不知不觉间涨起,那刚刚射精的肉棒,如今竟然又变得灼热起来。
而肉棒变热,那将它紧紧包裹的肉壁,便第一时间便感觉到了,登时,刺激得徐素音娇叫一声,而那原本迷糊的意识,竟瞬间变得清醒了,秀目亦又一次放出亮光,而这时,她才感觉到,原来少年的肉棒,在射精之后,竟然一直没有变软。
天啊,真是人间利器啊。
这时,少年也发觉,他的肉棒似乎正被某物包裹,于是,他连忙低头看去,却只见到了肉棒与阴道的结合处。
登时,他惊奇道:「咦,我的鸡鸡怎么插到了你的尿尿里?对了,刚才在梦里,我好像觉得我尿床了,该不会就是尿在你的尿尿里吧?」原来,他模糊间将射精感觉成了尿尿啊,唉,可惜了,错过了享受那绝美快感的机会。
清醒之后的徐素音,听到如此好玩的话语,顿时抿嘴一笑,张口想要说话,但在话音将要出口之时,她便又眼珠一转,然后又是一亮,好似想到什么好注意,所以,就听她昵声笑道:「嘻嘻,你确实尿在了姐姐的洞洞里了。」「啊,这……」已成大人,却在睡梦中尿床,而且还是尿在人家身上,这让少年满脸羞红,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所以,他用手去托徐素音,想要将肉棒从她体内拔出,减少点自己的尴尬。
可是,徐素音却制止住他,说道:「别拔,姐姐喜欢你插在我的洞洞里。」「这……这有什么好啊?我……我觉得好丢人啊……」少年别过脸,不敢对视徐素音,语气更是结结巴巴。
但徐素音就想看他这可爱的样子,所以用手掰过他的脸,媚笑道:「丢人吗?
我怎么不觉得?」
少年以为徐素音在故意嘲笑他,所以双眉微皱,眼中就多一丝怒火,可见,他的自尊心,还是蛮强的。
「呵呵,生气了?好可爱啊。」徐素音捏捏少年的脸庞,咯咯的娇笑着,那样子实在俏丽之极,令少年刚燃起的怒火,瞬间便被扑灭,所以他只得无奈的撇撇嘴,也不理会于她。
徐素音也少年无奈的样子,虽还想逗逗他,但也怕他真的生气,所以便解释道:「好了,别生气了,其实姐姐没有骗你,这真的不丢人,因为你刚才尿的不是尿。」少年奇道:「不是尿?那是什么?」
徐素音道:「是精。」
少年不解:「什么是精?」
徐素音暧昧的道:「是用来喂虫虫的精液。」
「喂虫虫?什么虫?」少年听得一头雾水。
徐素音道:「是姐姐肚子里的淫虫。」
少年顿时吓了一跳,叫道:「妈呀,你肚子里有虫?它咬你吗?」徐素音装可怜道:「当然咬了,如果没有精液来喂,它们就会咬死姐姐的,所以姐姐才把你的鸡鸡插在里面,尿出精液,这样,它们吃饱之后,就会老老实实的睡觉去了。」少年登时放心,说道:「哦,是这样啊,那我这算是做好事了?」徐素音道:「对啊,所以姐姐说这不丢人的,而且还会受人表扬呢。」小孩子都喜欢做好事,听人夸奖,所以少年也不例外,脸上露出了开心的傻笑。而且,小孩子越受表扬,就越是再想被人表扬,而少年更是这样,所以,他大声的问道:「姐姐,你肚子里的虫子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喂一次?」徐素音在刚才被少年的肉棒一烫之后,那敏感的身体,已经又有欲望的萌芽,所以她才会很邪恶的引诱少年。果然少年上钩,说出了她最想要的话。因此,她开心道:「你真好,其实,那些虫虫刚才没有吃饱,所以现在它们正在啃咬姐姐的肚子呢。」少年惊道:「天啊,那怎么行?咱们赶快喂它们吧,不然,把姐姐的肚子咬坏了,那得用多少鸡蛋才能补好啊?」鸡蛋在农村是最宝贵的营养品,其价值丝毫不次于肉品。所以在农村除了节日外,也只有得病、受伤时,才会吃上一个补补身体。因此,少年在想到受伤的时候,首先是想到要浪费多少鸡蛋。
徐素音过惯了锦衣玉食,吃鸡蛋更是吃常便饭,所以此刻听了少年的关心,不禁觉得非常有趣,而且,也更喜欢少年的纯朴。于是,她说道:「是啊,所以我们快点喂它们吧。」少年点点头道:「好,我马上就尿。」说着,少年咬紧牙关,双目圆睁,摆出一副极其用力的样子。
徐素音连忙问道:「你干什么?」
少年说道:「我要尿尿……啊不,是尿精。」
徐素音顿时失笑,说道:「你这样只会尿出尿,根本尿不出精。」少年问道:「那怎样才能尿出精?」徐素音道:「来,让姐姐教你。」
徐素音媚笑一声,勉强地活动着高潮无力的身体,然后慢慢擡起臀部,令肉棒与肉壁再度发生摩擦。
顿时,少年惊叫一声:「唉呀,怎么鸡鸡好麻啊?」徐素音微笑道:「舒服吗?」少年点点头道:「嗯,很舒服啊,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这是怎么回事?」徐素音不答,却问道:「你知道,小鸡是怎么吃虫子的吗?」少年说道:「知道啊,不就是一啄一啄的吃吗?」徐素音道:「没错。所以你的鸡鸡喂虫虫时,也要一啄一啄,这样它啄的高兴了,便会喷出精液,来喂虫子。」少年恍然大悟,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现在是不是因为鸡鸡高兴,所以我也就跟着觉得舒服?」徐素音点头道:「你真聪明,就是这样。而且,在你尿精的那一刹那,你还会享受到比这更美妙的快乐呢。」此话刚一出口,徐素音登时便心中一惊,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这么邪恶的勾引一个纯洁少年。要知道,她虽为妓多年,却一向端庄典雅,就连云雨之时,她也仍保留着一分清纯。
可是,如今的她,哪还有一丝庄重,完全就是一个荒淫无耻的女淫贼。而且,她的内心,竟然没有一分羞惭,反而还隐隐觉得兴奋,所以她真是太震惊了。
而少年在听到她抛出的巨大诱惑后,立刻叫道:「哇,真的吗?那我们快来动吧,我好想尝尝那快乐到底有多么美?」徐素音虽惊于自己的无耻,但对这新鲜刺激的游戏,却是欲罢不能。所以,她笑道:「好啊。不过,刚才姐姐已经累坏了,所以现在就由你来抽动鸡鸡吧。」少年爽快的道:「好,我一定让它啄的比鸡还快。」「嗯,姐姐相信。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徐素音真的很擅于引诱,她一边慢慢的躺下身子,一边媚声的夸奖着少年。
「我叫大牛,我娘说我从小就跟牛一样壮。」少年随着徐素音而动,在她躺好之后,他便也跪在了她的腿间,而他的肉棒,也始终没有抽离她的阴道。
「大牛?真是好名字,来吧,让我再感受一下,你那像牛一样的身体吧。」徐素音抛出一个媚眼,向这个不仅人长得纯朴,就这名字也如此纯朴的少年,发出了求欢的信号。
少年大牛得到信号,腰部立时用力,肉棒登时开动起来,嗖的一下便从阴道拔出。
「啊……大、牛……你太大力……小、小点……」肉棒快速抽离,几乎瞬间令肉壁从头到尾,同时摩擦出快感,所以徐素音一时有些吃不消,于是,她张着小嘴,娇喘着提醒着大牛,让他不要真的使出蛮牛的力气。不然,她真有可能被他插死。
而肉棒抽离,龟头同样也受到摩擦,同样也产生出一股股快感,所以,大牛在受到那般猛烈的快感之后,身体不禁颤抖一下,然后,长长的呼出口气,才闭目回味着刚刚那般快感带来的舒爽。不过,这快感来得太过猛烈,所以他也觉难以承受。
于是,他便听从徐素音的话,将肉棒对准她的阴户,然后,慢慢地挤了进去,在全部插进之后,他又慢慢的将肉棒拔出,整个过程,真的很缓慢。
可是,此次又太过慢了,产生的感觉,根本无法得到满足,所以,徐素音便说道:「太慢了,你可以再快一些,而且,不必每次都将鸡鸡拔出,那样太麻烦了。」「哦。」大牛点头应道,其实他巴不得徐素音这么说呢,因为,刚才那缓慢的动作,他也未能从中得到快感,所以,此次他便加快些速度,而肉棒也仅将龟头退至阴道口,便又插了进去。
果然,如此抽插数下,两人均得到了满意的快感。
徐素音更觉快感如大河一般,奔流在她的体内,于是,她快乐的淫叫着:「啊……好美……好爽啊……大牛,你太棒了……」呻吟间,她的双腿盘住大牛的腰部,也不顾娇躯泛力,竟忘情的扭动腰部,以迎合大牛的抽插,来加增所得的快感。
「好麻……好、好软和啊……姐姐、这种感觉真的好好啊……」大牛的肉棒时时与温软的肉壁,做着最亲密的接触,并且不断的将快感传到他的全身,只爽得他心潮澎湃,抽插亦不知不觉的加快了速度。
而他这一加快,徐素音的快感立时就由奔流,化成狂潮,灵魂亦再度受到了冲击。
「啊……好大牛……你、你轻点……我、我受不了……我……要死了……啊……」徐素音秀目翻白,小嘴紧促的呼吸着,以缓解快感带来的强烈冲击,所以,她的话语便是断断续续。
可是,大牛却对她这幅痛并快乐的表情,无动于衷,毕竟,如今这般速度的抽插,所产生的快感,令他非常非常受用,根本就舍不得减弱速度,让这般绝美的快感从而减少。
所以,他腰部动作的速度,不减反增,那肉棒抽插的频率,简直要比先前快过数倍之多,看势头,如果他能承受住更猛的快感,那么,他非得把速度提升至最初的那猛然一下。
不过,他倒是快乐了。可徐素音却可谓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那一浪猛过一浪的快感,已然将她的灵魂淹没,令她的意志昏沈,从而使得她的全身,就被淫欲所掌控。
「啊……爽……美死……我、我的花心……要被你……顶烂……啊……」徐素音紧闭双目,小嘴大声的淫叫着,美丽的臻首,快速的摇晃着,似乎想要将这又爱又恨的快感,从她体内摇晃出去。可惜,快感真是太多了,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龟头与花心的每一次碰撞,都会使快感越积越多。
好在,由于她先前已经高潮一次,所以身体一直处于极度敏感之中。因此,在大牛又抽插数下之后,她的苦难终于结束,绝顶的高潮,终于再一次降临在了她的身体。
「啊……我死了……丢了……啊……」徐素音秀目大张,檀口极开,全身瞬间紧绷,而那盘在大牛腰间的双腿,此时亦更加用力的夹紧,然后,她的花心便又一度喷出了甜美的花汁,而且,此次的花汁丝毫没有因为上次的喷发,而有所减少,它仍然是那样一股一股的浇注在了大牛的龟头之上。
直到数息之后,花汁才逐渐停止,高潮也告一段落。所以,徐素音终于全身瘫软在地,意志也因高潮的疲劳,而陷入了深深的休眠之中,不过,从她含笑的嘴角可以看出,她真的很快乐。
而大牛依旧还在抽插,而且,如今的快感更加强烈,因为,徐素音的肉壁,在高潮之时,发生了一阵紧促的痉挛,直夹得他的肉棒,比抽插还要快乐十倍,令他几乎就要尿出精来。
可是,他却硬硬的忍住了,因为他还想要继续享受抽插的快感。不过,似乎他在此之前,还是个不懂春事的小处男,应该没有这般强的忍耐力吧?可为何他能忍住如此强的阴道痉挛?而且,他怎么知道尿精之后,就不能享受抽插快感了?
难道,性事真的无师自通?这问题可真耐人寻味。
不过,就算他有着非凡的忍耐力,但在又抽插了十几下后,他终于再没能守住精关。那灼热的元阳之精,便又喷发出来,射进了徐素音正在关闭的花心之内,并且,他喷出的精液,也没见减少,仍像先前那般,一股接着一股,射了良久方歇。可见,两人的体质,均异于常人啊。
「哦,爽死了,姐姐说的真没错,我好想再尿一回啊,哈哈……」美妙的高潮,令大牛兴奋无比,他张开双手,仰面大笑,笑声久久回荡于夜林之中,可见他真的是「得意」之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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